“太太是要做人情?”

        闻夫人笑道:“她不过是走开了一阵子,扣她一个月银米是不是太多了……”

        “她是在西北角门上夜的,整整脱岗了二十分钟,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那里就一直空着没人,要是有人从那里闯进来呢?一院子的女眷岂不是要遭殃?要是不罚她,以后人人照办,还怎么服众?”

        金显珏这番话意思就是“你要放她,以后这个家就要完蛋!”

        实在是太直白了,毫无情商可言,也没有给闻夫人一点台阶下。

        闻夫人好歹也是在苏家待了半辈子,始终谨小慎微,好不容易媳妇熬成婆,怎么来了一个媳妇,比她还要嚣张。

        大概,这就是高娶的代价吧……礼亲王家的家教就是这样。

        站在一边的玉霄听得心惊胆战:“果然是乡野村夫的女儿,太敢说了。”

        她绝望地想,礼亲王一脉就是因为江河日下,才会跟有钱无权的苏家联姻,就是指着嫁女儿能让两家拧成一股绳,如今看来……两家关系迟早毁在这个村女的手上。

        不行,得有人从中调解调解,陪嫁丫头除非主母决定打发走,否则是要跟着主母在夫家待一辈子的,要是婆媳关系紧张,她也没好日子过。

        玉霄忙陪笑道:“太太莫怪格格,她也是担心。前些年,睿亲王府确实出过这类事。守内宅角门的婆子吃坏了肚子,便自顾自的跑了,内院的丫环勾着外人进来,从福晋房里搬走了好几件体己卖去琉璃厂,被人发现以后,那贼人还说是福晋所赠,可怜福晋自王爷去后,守贞数十年,却被人如此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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