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痛。
然后是大量的酥和麻,从她嘴里裹上他的指尖和尾椎。
慕容怿的眼里这时微微带点笑,他突然唤她,“溶溶。”
她被教养的很好,那么温柔,流着眼泪还是下意识嗯了一声。
声音小小的,很柔软。
牙齿随之张开一条能容纳他的缝隙。
慕容怿眼眸一深,低头吻了上去。
他比她高出太多,迁就着俯身,也必须要她仰头配合。
奈何她并不怎么配合,牙齿毫无章法地乱咬他的舌头和唇,想把他抵出去。
慕容怿这时候,略微体会到一点奸夫和丈夫的区别。
如果他是她的丈夫,她一定不会咬得那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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