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姑一连唤了好几声,映雪慈都不应,整个人细细地颤,像秋风中的一片落叶。

        蕙姑吓得扑上去抱紧她,摸她惨淡的小脸,触手冰凉。

        这时映雪慈终于缓过神来,睁开漉漉的眼睛,抱住她的胳膊说:“我知道了,阿姆。”

        “我们想法子找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要没见着尸体,便不能妄下定论。他是为我求药才去的大食国,如果不是因为我,便不会出事,阿姆,是我对不住他。”

        映雪慈的眼里涌上水光,她强忍抽噎,顾不得没穿鞋就跑去翻出她装体己的匣子来。

        她不缺金银,慕容恪给过她很多很多,拔下发髻上的玉簪,手腕上的玉镯,塞进蕙姑怀里。

        她出不了宫,父亲兄长更不会帮她,她只能托蕙姑去宫外找民间的好手帮忙。

        蕙姑心酸地道:“会的,会的,阿姆一定去找人,他还是官身,朝廷也不会坐视不管,也在派人寻他了。”

        又想,这哪里是溶溶的错呢?

        当初只是听闻溶溶险被勒杀,又苦于身份无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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