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沅沅说:“就是起居舍人刘荀的事。”

        赵贞的脸色,就像上次南安王的事情一样,凝重不安。

        他解释道:“我没有为什么,只是随口召见他,想问一问先帝的生平。”

        萧沅沅疑惑道:“你不是为了查探你娘的事,还有先帝的死因吗?”

        赵贞用一种看异类的表情看向了她,好像不敢相信,她会说这话。他眉头拧起来,显然有些不悦。萧沅沅说:“你放心,太后问我,我什么都没说。”

        赵贞低了眼,没说什么,只是沉思。

        她的一颗心,已经完全放在赵贞身上。她盼着赵贞能早日亲政,摆脱太后的控制。她才十四岁,根本不懂掩饰自己的心思。每当她从母亲,或者太后那里得到什么消息,就立马告诉赵贞。在太后面前,也尽可能地撒谎。太后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冷,对她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古怪。

        “你知道这世上,最蠢的女子是哪一种吗?”

        有一天夜里,太后忽然问她。

        太后的神情,似乎很寻常。萧沅沅并未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她摇摇头,表示不懂。太后淡淡地说道:“有一种女子,尚未嫁给丈夫,就惦记起出嫁从夫那一套,一颗心放在男人的身上,连自己的娘家也不顾了。竟忘了自己还没过门呢。即便是过了门,丈夫待她,又有几分真心呢。她却连自己的姓氏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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