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该用药了。”大监放下药碗。

        萧玉殊并未按着太医令嘱托,在卧榻上好生休养。而是在寝居内室另辟出的书阁里,誊抄一些经文。

        “殿下,如今离夫人的阴寿还有好些时日,何必辛苦带着手臂伤操劳。夫人泉下有知,亦会怪罪老奴照顾不周。”

        “无妨,不过几卷。”萧玉殊没放下笔。

        “殿下,莫怪老奴多嘴。您何必冒着危险为郑大姑娘挡箭。”大监看着萧玉殊的伤口,摇摇头。

        “就算是局势不可逆转,殿下被推上储君之位,不得已要娶郑家的女子。那位二姑娘,不是更得殿下的心吗?”

        大监也心觉古怪,两月前,萧玉殊和郑明珠二人间,说是点头之交也算抬举。

        萧玉殊笔尖微顿,浓墨糊住经文,即将誊写完的这一篇,废了。

        “……大监多心了。当日,无论是谁,我都会相救。”

        大监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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