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夜晚比别处更为静谧。
独立病房里,一家三代四口人,意见不统一,在僵持着。
叶怀章有自己的判断:“她跟吕家公子相亲谈得很好,显然她不想再浪费时间配合我们去演这齣荒诞戏码,嫲嫲你是长辈,她不好回绝你,她知道我不会把丑王玦拿出来,所以才故意出这道难题。”
关老太君:“她如果想故意刁难,应该直接开价一百亿、一千亿!人家没有,一分钱都不要,只要这块不值钱的丑王玦,为的只是孝敬她死去的母亲。我们能遇到这么讲理,这么善良的姑娘,那是我们的福分,怀章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叶怀章父亲叶晋松看看母亲,又看看儿子,他试图充当润滑剂,缓和关系。
“能不能换其他值钱的物品给她呢?”
“她不要。宝翎不是谈钱的人,金钱物质根本打动不了她。这丑王玦又不是值钱物件。怀章,你爷爷当初没把它当成宝贝。”关老太君憋着一肚子的火,忍不住嘲讽,“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你爷爷留给你的,多么重要的遗物了。”
叶怀章揉着微疼的额头,坚持道:“这不是值不值钱的问题。爷爷把丑王玦传给我的时候,再三强调,这是传家宝,不能给外人。爸爸当时也在场,爸爸听见了的。”
叶晋松点头:“父亲当时确实说过,丑王玦不能给外人。”
杨品娴担忧问道:“那怎么办?”
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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