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娇娇用两颗糖,就从小孩儿口中打听到了这家全部的状况。
和宋江跟她说的有所出入。
据宋江所说,这户人家姓姜,男主人姜老爹是个普普通通的账房先生,先前在大户人家做账房,后因为东家搬走了,他是本地人,又下不了狠心拖家带口的跟随去,所以就失业了。
按照宋江给的信息来看,属于能力平平,人还算老实的那种类型。
起码,衙门里没有他被告的记录。
反正据说城里最好的那几个账房先生,时不时就会被东主告一下。
当然很快东家又会在审案前主动撤诉,一副想要弄人,又不想真的把人弄进监狱的样子。雇佣契约也每次在期满后主动续上,薪金还在年年提高,主打一个相杀相爱了。
姜老爹这种小杂鱼,连一张诉讼单都没有,真是极不起眼的角色了。
但这样普普通通,甚至是有点窝囊的男人,在家中却是极其威风的。
按照小孩儿的说法,他是这条街上唯一的“读书人”,所以他们家的女儿都要规规矩矩,成日只准在家做针线,绝对不可轻易抛头露面。
“那你为什么说他的三个女儿都在外面做工呢?”阎娇娇看着小孩儿为了换糖,口齿格外清晰的讲了大半天,又给了他一块儿做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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