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自从中午得了唐二牛的捎信,知道阎婆惜约他晚上见面,便等的有些心急火燎的。

        一半是想的,一半是穷的。

        他也多日没有温香软玉在怀了,因此对那风□□人很是想念。再说每次去阎家,阎家母女都好酒好肉的招待,因此一想到阎婆惜,便很自然的联想起与富足,温暖,饱食有关的种种感觉。

        另外一方面,则是最近的手头太紧了。有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再遇到这个女人之前,他抠搜日子过惯了,也能捱过去。但遇到她之后,她没有让他为银子发愁过,所以自己的月俸很自然而然的就花光了,等到接济的银子没来,这日子就难熬了。

        如今,这一切总算是结束了。想着晚上的火热,他心痒难耐,一下衙就冲回家,忍着用冷水擦了个澡,又换上一身漂亮却不保暖的衣服,然后就低调的出门回情人了。

        他对阎家是熟门熟路,因此一路上走的极快,只是走到了门口,才想到她是约他在隔壁见面,忍不住笑着想——呵,果然是想跟我玩新花招了。也罢,自己家总不如外面来的刺激,看来今晚要被那小娘皮榨干了。

        怀着辛苦而甜蜜的烦恼打开了那座空宅院,张文远喊了两声,发现屋中并没有人回应他,但桌上又放着酒食,便疑心是阎婆惜被人绊住了,于是将房门半掩着留了条缝,然后就美滋滋的边喝酒边等起人来。

        这酒清冽如水,但是一口下去,却又火辣绵香,张文远第一口被呛了,可呛过之后,又觉得回味无穷,忍不住喝了第二口,第三口……

        就这么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忽然就头晕目眩了起来。在朦朦胧胧之中,张文远忽然听到似乎有人敲门进来,他撑着桌子起身,便见一人带着斗笠走了进来。

        “好人儿,你可终于来了。”张文远见到有人来,笑嘻嘻的一把扑上去,抱着人的腰就要往床上带,“难道是宋江那厮忽然回来,缠着你不许让你出来了?”

        但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怀里的人似乎比自己还高,还壮,一下子就没搬动,忍不住嘀咕,“咦,小心肝,你这腰怎么变粗了这么多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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