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觉得自己比女儿知道的多,便指点女儿,“我听她们说了,都是小姐和姑爷住绣楼,婆子们住下面的。”
“你是我亲妈,又不是使唤婆子。”阎娇娇爽利的回答道,“之前之所以这么住,不过是那小姑娘虚荣的拿捏小姐架子,把亲妈当使唤婆子,我可不会这么做。再说你年纪大了,晚上一个人睡下面,万一半夜起夜滑到怎么办,都没个人搭把手。”
“这也是。”阎婆向来不在小事上跟女儿犟,爽快的同意了。“那下面房子怎么办?空着也太浪费了?”
“我看了,这房子背面是沿街的,明天找匠人在那梁山开了门窗,两间房子收拾收拾就能当铺子使。下店上屋,咱们那儿这种房子不是多得很。”阎娇娇一边检查两间房子,一边跟母亲说。
“也是。”阎女士很利索的答应了。
她俩商量过,为了避免露馅,便将以前的生活统称为那边。反正也母女也是从东京搬来的,认识的人不多,行为举止与当地人不大相同,也没什么突兀的。
“不过你打算做什么买卖?要不咱们卖些吃食之类的?”阎婆有些跃跃欲试的问道,拜网文的春风,她虽然五十多岁,但也常用手机听一些“特工皇妃”“麻辣小厨娘”之类的故事,因此很想自己复制一波。
她做了一辈子的家庭主妇,也是有些拿手菜的。
“餐饮行业是劳动密集型产业,咱们娘俩这体格撑不撑得住三更起且不说,关键是这郓城的人能吃得惯吗?”阎娇娇提示道,“她们可连小曲儿都不爱听。”
别忘了阎家母女是怎么闹到卖身葬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