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浓墨色碎发散在肩上,更长的发丝用一根白色纸带扎起来,垂在背后。

        当他微微垂头,唐伞放在架子上的时候,那些细碎的发丝也随之垂下,遮掩住他的大半面颊。

        明明的场静司一路从雨里走过来,唐伞别说滴水了,浑然没有一点湿意。

        他们在一张书桌前相对坐下。

        的场静司随口问了两句她的学业进程,余光瞥见被她放在桌上的折纸青蛙。

        青蛙背上的符咒已经彻底模糊洇开,纸青蛙也不会再动了。

        他无声笑了一下,从她手边拿起小青蛙,随后一边考了她几个问题,一边拆开折纸蛙。

        最后青蛙被拆回单薄脆弱的符纸,皱巴巴的。边缘和折痕都泛着卷边毛糙。

        这几天一直下雨,符纸吸饱水汽,绵软瘪瘦。

        的场静司稍一松开,符纸便迫不及待地扑向信子,紧紧贴在她的手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