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揉眼睛,坐起来,一件外套从肩上滑落在地。

        信子茫然地拎起陌生的外衣,走出房间。金红色的光满弥漫整个天空,雾刚淡去,一抹流云在树林上空徘徊。

        的场静司伫立在山峦之侧,长发缭乱飞舞,犹如一座沉在水底的雕像。

        信子注意到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不再是下午时那套便装。而是一整套的黑纹付羽织,好像要去赴宴般正式。

        她不知道的场静司在看什么。顺着他的视线方向望去,是云雾朦胧的群山。

        夕照群山,数峰清苦。

        飞鸟出山涧,几声鸣叫,传出遥远天幕。

        他侧首,恰好与信子对视。

        “睡醒了啊,风吹君。身体还好吗?”他开口道。

        信子活动了下手臂,“好像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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