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涵，怎么了。”
季今涵伸手递出一张速写考核安排，“这个给你，我刚刚记下的考核表，守则从后面开始记的，不全。”
叶柔心头一暖，她在无数次憎恨、被恶意席卷的时候，季今涵给予过的善意，称得上她灵魂里最后的光亮。
叶柔看向褚桡，褚桡直接别过脸，冷哼一声。
她知道他同意了，拿出手机，递给季今涵，“我拍照了，刚刚督导员宣读的守则也录下来了。”
季今涵眼睛一亮，她接过手机，思索了一瞬，“我能共享给其他候选者吗？”
“可以的。”叶柔不会拒绝季今涵，有些人天生就是为了照亮这个世界的，即使她深陷泥沼，她不会否定她的光。
“考核室里的候选者请等一下。”季今涵快步走到台上，举起手里的手机，“这里有考核安排的照片和规范录音，请大家拿起桌上的纸笔，记录下来。”
“什么？手机？”
“哇，可以跟着记一下哎。”
“真的是录音，是刚刚那个督导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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