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傅昕昕回班级的时候,谢雨桐想,人跟人之间要是真的能用脑电波交流该多好,文字和语言有时候越真诚就越显得虚伪。
九月的港岛天气依旧炎热,骤雨也依旧时不时来刷一下存在感。
自小生活在英国的阿斯莉亚对于说变就变的天气很有应对的经验,就是这亚热带夏季的高温让她有些咋舌。
突来的雨水浇透了被太阳晒得发干的地板,最初的水汽被蒸干混杂着尘土的味道弥漫上来,瓢泼的大雨还在持续着,空气中多了点丝丝混杂的凉意。
跟沈年一起在廊下躲雨的阿斯莉亚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感觉很是新奇。
叨叨地跟沈年说起英国的雨,跟港岛的雨似乎是两个极端,英国的雨是湿凉的,泥泞的,混满了植物的味道。
末了依旧以一句不知道哥哥现在在干什么结尾。
沈年不是第一次从阿斯莉亚口中听说这个哥哥,但却至今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哥哥的名字。
重新整理归置过后的主楼依旧没有任何彰显主人家身份地位的物件,沈年从房间里无意拾到的日记本转交回艾特利之后,也未能得到只言片语。
茶会之后的艾特利在没有任何的大动作,也可能是有,但是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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