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作为长辈,有些担心对方品行,也害怕沈年不知道该怎么和人交朋友,索性出去打听了一圈。
沈年突然就想起了那天那罐子渍黄皮,于是开口问她表姨,那罐子渍黄皮吃完了吗?
顾方琴想都没想地就说:“哪有这么快,都是拿来泡水喝的,我跟王伯都不爱喝那个,你喜欢的话拿给你?”
等她说完,突然就反应过来了,看着沈年不知道该好气还是好笑,但又觉得她至少是不用担心沈年在这边不适应了。
显然的,这小孩有股聪明机灵劲,更难得的是还不讨人厌。
傅昕昕比沈年来港岛来得要早些,约莫是年前从大陆过来的,刚开始的时候说是那家的远房亲戚,家里没人了过来投奔的。
后面不知怎么的又传出了不是远房亲戚,而是谢家哪一房的婚前女的说法。
刚开始的时候,谢家那个小姑娘跟她还挺好的,后面那个婚前女的说法出来,可能是尴尬还是什么的,就开始自己坐小巴上下学了。
沈年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顾方琴见她这边没什么事,想着明早还要上学,便站起来,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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