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桐朝天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嘴巴得了自由的郑志远不负钟家豪的期望,慢半拍地想起了那个人的名字,喊道:“对对对,就是你表姐,那个傅昕昕。”

        沈年是在第二天走路去大路边上的巴士站等接驳巴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是这里唯一一个需要靠公共交通出行的人。

        穿着相同校服的两人站在同一个巴士站,等着同一辆巴士,但是,双方都没有要跟彼此交流说话的意思。

        学校里藏不住秘密,等到莫名同频的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学校的时候,沈年的姓名身高家庭背景都快要在中一年级里传遍了。

        本就暗戳戳关注着新来插班生的人看到双双走进学校的沈年跟傅昕昕时,表情都不免有几分怪异,诡异的安静以两人为圆心逐渐向周围蔓延开来。

        被诡异地注目着的沈年想了想,决定加入他们,和旁边走着的在巴士站遇上的女生刻意地隔开了三米的距离,然后以一种复制粘贴的方式把其他人脸上的表情一比一复制到自己脸上,并对那位被她拉开距离的同学行同样的注目礼。

        被行注目礼的傅昕昕,以及被模仿了的拔士沙中学众:.......

        怎么说呢,感觉自己莫名被上了奇怪的一课。

        人的心理是很奇妙的东西,像是无意识或者下意识的从众心理,慕强心理,如果没被刻意发觉或是阻挠,很轻易就能变成一种“势”,成势之时,几乎不可战胜。

        但是,就是这么一种不可战胜的势,只要在恰当的时候,轻轻地,打断一下,像是往同频的频率里轻轻地混进一点别的音调,那个不可战胜的势,就会倏地一下,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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