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只是一单普通寻常的失物报告的警员在听到傅昕霖说那群人是从学校的斜道处开始就一直跟着她之后,记录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了傅昕霖一眼,又把目光挪到一旁的沈年身上,然后低头继续做记录。
等到傅昕霖填报失物报告表,签完名,临出门的时候,送她们出来的警员像是不怎么在意地说了一句,可能会打电话过去他们学校,让傅昕霖不用太紧张害怕云云。
傅昕霖只以为这是警署流程中的一环,傻愣愣地点头,跟着沈年出门了。
等出了警署的门,傅昕霖似乎还有点反映不过来,回头看了看沈年,表情不大确定地问:“这样就可以了吗?”
沈年撑着伞,看着伞外渐小的雨势,回得有点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傅昕霖于是放下心来,撑着伞小跑着去旁边的七仔买了份鱼蛋跟车仔面,心大程度让沈年为之咋舌。
顾芳琴的电话是在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打过来的,沈年估摸着应该是打傅昕霖的手机发现关机了,才打的座机,于是用手碰了碰还在电脑面前沉迷打榜的傅昕霖,示意她去接电话。
已经完全把下午放学发生的事情抛之脑后的傅昕霖在顾芳琴问起手机怎么关机了的时候,很简单地用掉了带过,问起顾芳琴什么时候回港岛,皱着脸表示她的生活费撑不住了。
顾芳琴于是愣了一下,原本的存着的几分因为傅昕霖手机无故关机而产生的担心瞬间烟消云散,估摸了一下时间,大概说了个日期。
傅昕霖数了数,感觉自己的钱包应该还能撑得住,多半还能存下一点小金库,顿时满意了,母女俩又说了一会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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