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兰桂坊受挫后只能转道附近的茶餐厅,吸着奶茶在旁边外头看笑话的钟家豪看到傅昕昕则完全就是意外。

        钟家豪知道谢雨桐跟周子扬这个暑假都去国外的高校夏令营,便也一直以为傅昕昕也跟着一起了,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

        看到钟家豪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时,钟家声被吓了一跳,刚想问他怎么了,就看见人已经推开包间的门走出去了,留下钟家声跟几个同学在原地面面相觑,一副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表情。

        半晌后,有人提议,“要不,我们跟过去看看?”

        钟家声虽然有点心动,但是还是拒绝了,多看了提议的人一眼。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可以做但没必要,什么事情不能做,他们总有一种近乎本能的直觉。

        提议的人未必不知道,但这不是有钟家声吗?本家的堂哥关心弟弟谁也说不出什么不好。

        至于钟家豪会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那就是他们兄弟的事情了。

        在藏书室里泡了几天的沈年被表姨喊出来的时候还有点茫然,转头看见站在她表姨后面的钟家豪,突然就很想让周子扬赶紧把他的挂件带走。

        钟家豪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里的情绪,他只知道自己没法接受傅昕昕在兰芳园兼职洗碗冲奶茶帮人点单地干活。

        虽然有些看不上傅昕昕对于学校里的人的讨好,但是在钟家豪的潜意识里傅昕昕还是属于圈子边缘的一员,她可以狼狈,但是不能够那样狼狈。

        沈年盯着天边散乱的云看了半天,据说从云的形态变化里是可以预判天气的,沈年觉得今明两天,大约是个大晴天。

        对于钟家豪的牢骚,怎么说呢,她十多岁的时候也这样想过吧,看着明明是同样年岁的人,上着同样的学校,学着同样的课程,明明一天的行程里重叠了百分之六十,但就是那剩下的百分之四十,决定了完全迥异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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