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扬之听到这已经明了,马应星又一时冲动,小事化大,此人有才却毛躁,只能让张晔擢多担待:“二位大人皆是为着民生大计着想,钱粮工程,二者皆不可偏废。”
户部尚书刘舍予亦参与裕阳河拨款事,且他家中嫡妻和马应星妻子是亲姊妹,正儿八经的连襟。这会听说工部掐架掐到副相面前,连忙放下手头事,赶赴衙门,怕马应星闯祸,一来阻止,二来兜底。
刘舍予进门就听见郑扬之言语,忙笑道:“这事其实怨我,不是张大人不批,是我在户部卡着,捂紧了钱袋子。”
马应星听见刘舍予维护张晔擢,旋即恼道:“你怎么帮腔他?”
孰亲孰疏怎么分不清呢?
刘舍予唇张着,既恨这榆木脑袋,又难当着这么多人解释,反倒是张晔擢泛起笑意:“马大人。”他轻唤,“你有所不知,有些老好人处争论涡旋时,往往会先劝阻那个与自己关系更亲密的人,你莫要冤枉刘大人,是他这个人呀——太好了。”
“谈不上冤枉,谈不上。”刘舍予忙同张晔擢赔笑,身子悄悄移到马应星身边,用肘狠狠拐了下他。马应星终于领会了他的好意,也没了声。
按理此刻上首郑扬之应该说几句主持大局,化干戈为玉帛的话,郑扬之却在听完张晔擢最后一句话后陷入沉思,目光低垂,深锁长眉。
“张大人,”郑扬之突然抬头看向张晔擢,“你方才讲的话永远不要让陛下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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