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英想着看向徐恒,却见他面上闪过一丝不耐烦:“说了不要以造作恶语,谗毁评人,朕要如你一般,疑人恶人,那岂不是要说你年年钟爱这些贡品头面,到底是在意萤石,还说在意送萤石的那个人?”

        王玉英一怔,接着浑身血液逆流,昔年北疆她和徐恒、斛谷须弥赏雪共饮,意气相投,直喝到夜。屋里柴火没了,徐恒去柴房搬,留下她和斛谷继续碰杯,后来她冷不丁朝门口望了一眼,发现徐恒抱柴立定,脸色冰冷。

        斛谷走后,他好几个时辰不搭理她,还是王玉英主动求和,才晓得徐恒吃了子虚乌有的飞醋。

        虽然她和斛谷之间霁月光风,坦荡磊落,但之后王玉英答应徐恒,再没和斛谷私下独处。

        时间太久,她早将此事抛掷脑后,没想到徐恒记到如今,耿耿于怀。

        方才那番话肯定在他心里憋了很久,才会吐露得如此流利。

        王玉英转身扬手,广袖蹁跹:“算了,所有的贡品本宫都不要了,送给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她头也不回往殿外走。徐恒听见奸夫淫.妇,粗鄙之语,鬓间青筋又是一跳,但还是丢下梅妃,大步流星追赶王玉英。

        他在扶玉殿前的广场上扣住她的手腕:“你别跑了,听朕把话讲完。”

        王玉英以舌抵齿,扬眉入鬓,且听他有什么好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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