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顺势坐下来,眸光却微微闪动。

        他注意到在自己坐下的瞬间,想往这边来的人便被不动声色地阻止了。

        有楼里的小厮,隔壁雅座的客人,他们如此自然地制造出一个可以谈话的环境,若不是他在边境游走久了,时刻绷紧神经,怕也是注意不到。

        那位清冷的少年往他面前放了杯酒,“不知大哥如何称呼?”

        他一颗心早已提起,不敢再动那杯酒。

        这两位公子连续好几日固定的时辰坐这,就喜欢买些古怪奇玩,又出手大方,在他们这种游商里面是可宰的羊,可如此做派,哪是寻常公子哥啊。

        虽不知其目的为何,但他这种人还是避而远之较好,思及此,他微微一笑,“外出久了,走哪姓哪,没那么多讲究。”

        “我手里的东西比不得大家,只能献献丑。”

        半柱香后,中年男子起身离开了小隔间,面色似喜非喜。

        “也不是?”待人走后,石睿识皱着眉问江云悠,见她摇头,“陛——主子不会是诓你的吧,真有人来?”

        算上今天,他们已经在这破地方坐六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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