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郎君典期多久,典期一年和典期一月的银钱可是相差二十倍啊。”老翁回道。
李知微问:“典期一月有多少?”
“足足,一贯。”老翁举起一根手指。
一贯,也就是一千文,足以买下半头牛。多少人家一年累死累活下来都攒不到一贯,这是个没得说的好价,这娘子不可能不动心。
而顾鹤卿已经快磨穿后牙!
一贯钱,一千文。
他的身子,他的名节,他学了一辈子的琴棋书画诗酒茶,统统加起来,一个月才卖一千文?
他江州老家宅里随便一件衣服上的扣子扒下来都不止这个数。
“你,你把他打死,我不要听他说话。”他扒在李四背上气得直哆嗦。
“小郎君,你别气,气坏了身子还怎么伺候女人。”
老翁摇着草笠,悠悠劝道:“老翁略懂几分相术,看人从未走眼。你妻主骨相极贵,将来必定封侯拜相,位极人臣。如此人杰,你忍心看她穷困潦倒,囊无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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