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蓬山县的城门门楼之上比平时热闹一些。
军事重地,常年被官兵把守的门楼摆上了两张椅子。
一个身形高挑的红衣女子站在椅子前,着急的左右踱步,而另一个白衣女子和她截然相反,悠闲的仰坐在椅子上,吹着山风,摇着折扇。
十几个侍卫站在她们身后护卫,身姿笔直如枪。
红衣女子名为谢红玉,其母为剑南节度使;白衣女子名为姚文舒,其母为中书令。两名朱门世女出现在申州这个县城之中,都只是为了同一个人。
“哎,躺着的那个,你说知微姐死没死。”谢红玉神色焦灼的问道。
“什么死不死的,晦气。”姚文舒闭着眼睛假寐。
“她要是没死,怎么还不出来。玄锋卫都快把安州申州这两块地皮犁烂了。我可真担心她,这么多天没个信儿。”
谢红玉叉着腰叹气,“你说她当初追杀叛贼,瞒着我们干什么,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对,这不是大不了的事儿,是掉脑袋的事儿。”姚文舒嗤之以鼻,“你也不看那些叛贼是谁的部下。天家的阴私,李知微敢说,你敢听?年纪轻轻活腻歪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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