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吾说着,垂下眼睛,用指尖抚摸那截白皙的后颈上,还未愈合的深刻咬痕。

        作为标记方的Alpha,他自然最清楚自己的信息素,知道这个人甚至没有被临时标记成功。

        因为味道都停留在肌肤表面,仿佛只要风一吹、水一冲,很快就会散去。

        陆吾眯起眼睛。

        可能是信息素的影响还在持续,难以摆脱的Alpha的劣根性,让某种暴戾的占有欲突然啃噬神经。

        ……该咬得更深些,把味道钉进她骨髓里。他想。

        陆吾习惯性抬起了手,用五指扣住埋在怀里的那截颈脖,把突然闯入的不确定因素,牢牢控制在掌心里。

        可等指尖真正触碰到时,脉搏的跳动,透过细腻温热的肌肤传来。

        仿佛一个个短暂又亲昵的吻,轻轻啄在他的掌心上。

        温软的触感,让陆吾罕见地生出了几分迟疑。

        因为信息素紊乱症的缘故,从年少起,他就已经习惯了和他人保持距离,下意识排斥其他信息素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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