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斐愣了愣,愕然问:“哪里不好?”
“太沉重,”她说:“人生的目标就只有攀蟾折桂?”
窗外,桨声划破静谧,与风声一道浅吟低唱……
与明桂枝的声线柔柔应和。
“万一,我对岐黄之术感兴趣呢?悬壶济世也不失礼啊。”
“又或者,我更喜爱丹青,于毫厘之间倾注心血,岂非别有一番趣味?”
“更说不定,我想成为旅人呢?四海为家,在不同的风土人情中感悟人生,让足迹遍布天涯海角,何等洒脱。”
她眉梢眼角皆灵动。
眸光如星晨,透着说不出的明亮与鲜活。
赵斐看得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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