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话呼应他们之前的讨论。
是以,赵斐刹那间失神。
——“你以别人作绳墨,如何能丈量自己的输赢?”
那天,“他”是这么说的。
什么是输,什么是赢呢?
他策论从未赢过明桂枝,但为了赢“他”,博览群书,笔耕不辍,总归对得起自己“文笔斐然”的名字。
临《快雪时晴帖》总输“他”半分行气,但日夜临摹,终是练得腕底生风,写得出铁画银钩。
羊毫尖总描不出“他”随意铺墨的洒脱,但学得“他”七八成写意,每每心中苦闷,亦尚且有寄情的消遣。
射柳时节,箭头劈不开她的红心穗,反教臂力能提得动太府寺的百斤铜枷锁。
他拆不透明桂枝布下的棋局,但把《九章算术》啃透,倒是练出验钱粮簿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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