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了抚领口的隼首刺绣,那利喙正对着咽喉,像诡谲的隐喻。
窗外的雨色凄凄掠过。
盛湛有种无可无不可的寂寥。
辑事厂的青隼,天机府的苍狼,看着何其威猛。
都是老皇帝的鹰犬爪牙罢了。
……
德州,运河码头。
灰麻石道还渗着薄薄湿气。
驿丞梁佑安抹了把额角的汗,驼色官衣叫冷汗润成深褐色。
“诸位大人,用茶,请先用茶,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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