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收梢了?”
绒花妇人红着眼问。
老学究颤巍巍擦眼角:“公子,哪有结尾停在分别处的?再说,再说!”
“老秀才,你说得真对!”
郑员外往袖笼、钱囊翻了又翻,凑出好几章银票,往茶案一拍,“小公子,这里有零有整,合共三百四十二两,你再接着说,接着说!若你嫌不够,我立马遣人往府里再拿!”
“啊,对,对对!”
卖油郎往怀里掏出两串油粼粼的铜贯:“我也凑点!”
卖鱼汉子递来的铜钱粘着鱼鳞。
绒花妇人解下耳垂金坠子。
绸缎庄掌柜将玛瑙扳指褪下,在案头一磕,“来,算上我这个,京城买的老物件,当出去也值三、五十两!”
众人你三两、我五贯的,铜串子、碎银子堆得能把明桂枝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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