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胭脂蹭脏了雪地。
想吸气,肋骨却被死死箍住,胸口闷得发疼。
耳畔嗡嗡作响。
明郎衣襟上的血渍分明已经凝固,此刻却在他视线里晕成黑斑。
一涨一缩,不断挤压着他眼球。
“我不过去了一趟窑湾镇,买了几埕绿豆烧......”
方靖哭得满脸眼泪鼻涕:“一回来……就见他在你棺前自戕......”
赵斐突然呛出满口药汁,苦得发腥。
怀中人袖口滑下一道金光,是他那日跌落松林的海棠扣。
“明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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