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轿帘缝隙漏进残阳。
“西郊马场……决一死战?”
车轱辘碾过青石板,碾碎赵斐的低语。
他心里纳闷——宁朝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传统?
再说,按父亲的性情,他难道不是该立即动笔,参明世礼一本,告他教子无方?
更何况,父亲又不是武官,明郎却年轻力壮,他不一定打得过呢。
“喝了它吧。”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赵斐一回神,发现自己在赵府绣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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