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就随缘了吧。
天上又飘起细碎的雪花,识迷搓搓手,“冷得很,今晚睡哪儿?”
护卫早就安排好了住处,临近官道边上的画楼,小而精,闲杂人等都清理干净了,须得确保太师的安全。
一行人入住,识迷挑了间临街的屋子,推窗看外面,压刀的护卫轮番值守,把经过楼前的行人都驱逐了。不夜天的夜景,不因死了两个人就有所不同,照旧灯火辉煌,照亮了与天接壤的地方。
退身关上窗,她取下头上的发簪,拿帕子沾清水,仔细擦干净后收好。奔波了一整天,夜里还顶风冒雪游船,实在太辛苦了。随意洗漱一下上床吧,客店的褥子虽然厚实,到底不如九章府的床榻松软,她翻了两个身,才迷迷糊糊睡着。
第二日清早起身,下楼便见州府官员在厅堂里请太师的示下。太师例行公事发了话,那些人唯唯诺诺答应,识迷没兴致听,转到后厨找吃的去了。
有酥皮还有虾饺,等楼里的侍者请她用饭,她已经吃饱了。
绕到小厅看陆悯,他独自坐在那里,吃得从容又优雅。
识迷问:“那些州官都走了?来请教你该怎么查案吗?”
陆悯拿手巾掖了嘴,命人取他的斗篷来,一面道:“这是官场的规矩,得知我在这里,无论如何都得露个面。”
识迷又问:“你对不夜侯的死,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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