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诘掖着手,踌躇了下方道:“女郎是偃师身边人,和女郎说,诚如面见偃师是一样的。女郎知道那个偃人现在九章府吗?”
识迷颔首,“人没回来,太师也没派人围剿这里,事情是该有个决断,先生有话但说无妨。”
人家懒于兜圈子,他一步一步循序渐进,看来对这女郎并不适用。
“是这样,”他尴尬地笑了笑,“既然身在九章府,就不必费心送回来了。太师今夜下帖宴请偃师,托赖女郎把话传到,太师在府中静候偃师大驾。”
女郎眨动一下美丽的眼眸,眼波流转中尽是无奈,“偃师没有外出赴约的习惯,虽然敬重太师,却也不能坏了规矩。太师若果真有诚意,今夜子时请带上小五,独自前来。”
所以手里拿捏着对方命脉,果真是有恃无恐啊。唯一可庆幸的是没出什么变故,商量不成其实还是可以让步的,便垂首应承,“也是,毕竟不是小事,想必需要仔细筹备,太师能够体谅。”
求人办事还体谅上了,当权者果真时刻高高在上。
识迷也不同他计较,掖着手道:“确实要筹备,偃师知道太师不便,但兹事体大,只有请太师勉为其难。另外偃师还有话吩咐,接下来十日太师不见人、不理政,请贵府事先筹划,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罗诘点头不迭,“自然自然,一应都已提前安排好了,确保太师能安心静养。”顿了顿又问,“那侍奉的人手,偃师可有指派?卑下跟随太师多年,可以近身伺候。”
识迷说不必,“既然来了这里,自不会缺少侍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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