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迷,换脸疼吗?”好像这个问题问出口,可以忽略真实的来历,毕竟只有真人才在乎疼不疼。
阿迷,常用的几个偃人都这么称呼她。在他们眼中她是前辈,比起永远不说话的偃师,前辈显然要温和得多。
“你先前抠下眼珠子,感觉到疼了吗?”她歪着脑袋问他。
偃人一脸迷茫,已经想不起来了。
她笑了笑,“又不是真血肉,哪里会疼。等到某一天,有人愿意把心放进你的胸膛,到那时你才能变成真正的血肉之躯,就像生人一样。”
可是这番话,要想明白太难了,他只会追问:“像你一样吗?”
她说是啊,“像我一样。”
所以成为阿迷这样的真人,是毕生奋斗的目标。虽然很多偃人等不到开识就被弃用,但作为苟活至今的例外,至少他是有希望的。
“名字。”他拿仅剩的一只眼睛看着她,“小五不是名字。”
阿迷随口答应:“很快就会有的。”见他还要追问,她有些不耐烦了,指着木箱让他回去,“睡一觉,睡醒了好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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