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携青倒也不躲,他迎上池荇若有所指的视线,“再则,她二人不过是换种死法,从齑身粉骨变作溺毙而亡,池荇君所言……倒显得我会救她一般。”
池荇:“我可没说。”
宋携青一身疲乏,两眼欲阖,他拂袖道:“你还要待到何时?莫非真要亲眼见她二人绝气么?恕我不奉陪,我因她之事久未休憩,现在正好,再无束缚,你也少往这来,我喜静。”
池荇见他下了逐客令,也觉得乏味,他转身欲走,忽闻身后传来滚浪之音,还有水珠溅到他的身上。
池荇回过身,竟见宋携青落入清池,分外狼狈。
他忍俊不禁,以拳掩笑,故作关怀道:“携青君怎的这般怠忽?区区风行术如何难住携青君了?”
宋携青浑身浸湿,他拨开额发,冷不丁开口:“她死了?”
池荇不明所以:“何人?”
“祝好。”他指节微屈,复问:“她死了?”
池中数尾锦鲤欢腾,宋携青好似从中闻得讥诮,他将池中的漪水化去,锦鲤只能在旱池苦作挣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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