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许之瞥她一眼:“人牙子还给你好吃好喝好穿?”
陈溱又想起那孩子血迹斑驳的背,实在吃不下东西,又问:“独夜楼和他有什么仇?”
宁许之灌了口酒,咂咂舌,道:“独夜楼是杀人的刀,和被追杀的人本身并无深仇大恨,是其他人想要他的命。”
洛水上游是熙京,这孩子衣着华贵,谈吐不凡,非富即贵。
宁许之又道:“十岁的孩子,能和别人结什么仇?应该是他父母的仇家。”
陈溱默然,有些人的确喜欢干这种灭门的事,尤其是熙京里的人。
也不知道哥哥如今在何处,有没有和自己一样逃了出来。
他们唏哩呼噜地吃完了面,歇了一会儿。宁许之见陈溱有伤,终于大度了一回,从自己吃菜喝酒的银子里挪出了一点,在客栈里租了两间房让她休息了十日。
十日过后,宁许之让陈溱收拾好行李,和他一同去隆威镖局租了两匹马来。
陈溱不懂江湖上这些门路,问他:“你租了他们的马,骑到淮州以后怎么还给他们?”
宁许之捋了捋须:“你知道隆威镖局是哪家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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