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许之紧随其后丢了枚黑子,在陈溱尚未站稳的时候又将她打了下去。
右臂上原先流的血已经凝固了,把肌肤和衣袖黏糊糊地粘到了一起。这一摔又将衣衫从伤口处硬生生撕开,痛得她嘶的一声皱起了眉尖。
宁许之对那一众弟子扬声道:“让你们练轻功不是练杂耍,底盘要轻,踏雪无痕,下盘要稳,岿然不动。行神如空,行气如虹,巫峡千寻,走云连风!”
孟启之见陈溱迟迟没有爬起来,忽皱起了眉,宁许之方才说的是练轻功的诀窍,可这丫头莫不是摔疼了、放弃了?
陈溱在思索宁许之刚才的话。
方才她只想着怎么走、怎么躲才不会掉下去,并未深究走梅花桩的深意,这样练下去可不就是练杂耍?木桩上的铜皮打磨得那样光滑,可不就是为了让弟子们不依赖于脚下之物?
陈溱手指撑地站起身来,朝桃树下的两人望了望,而后又爬了回去。
小姑娘身量尚小,立在梅花桩上身姿却挺拔如竹,就连身上的血迹都化作了湘妃竹上点点泪斑。
这一次,她回想了一下那晚在碣石台上偶然间使出轻功的感觉,而后提气凝神,纵身一跃,稳稳地立在了前面的桩上。
“孺子可教。”孟启之仔细看了看那个跌了十来次还要爬起来继续的倔强身影,忽一凝眉,“她……”
“怎么?”宁许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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