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溱从耳后抽出一缕青丝,绕于指尖拉至身前,与拂衣剑刃一触,发丝骤断,迤逦垂到地上。
吹毛断发,的确是柄好剑。
陈溱将拂衣收回玉带剑鞘,问他道:“你不怕我不来吗?”
“你会来的。”顾平川笑道。
陈溱将玉带系在腰上,又听顾平川道:“你不来,我自会寻你。”
第七日的清晨,陈溱是被疼醒的。
“陨星丹”名不虚传,那疼痛深入骨髓,竟像是要把人活活疼死。
所幸顾平川还记得解药的事,没过多久便推门进来,见陈溱蜷缩起来的样子也不惊奇,只道:“那些人好好的,这药应是没有问题。”
陈溱翻身跌下床,踉跄几步走到他跟前,费了老大劲儿才打开那个瓷瓶,可一粒药丸下肚后,仍没有什么反应。
陈溱明白,药总得过一会儿才能生效,可这万蚁噬骨的滋味儿实在难挨,她蹙起眉,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聚精会神,气沉丹田。”顾平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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