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陆淮夜,像是发现了绝世佳酿,一杯接一杯,喝得那叫一个豪爽痛快,颇有不醉不归、与月同眠的架势。

        “咳咳,花孔雀,悠着点啊!”宋祈年看他那牛饮的架势,忍不住干咳两声提醒,“别真喝成烂泥了!”

        陆淮夜潇洒地一挥手,眼神已经开始有点飘了,舌头也略微打结:“安……安啦!这点小酒……洒洒水啦!嗝……倒是你,小不点,端着杯子养鱼呢?快……快干了!”

        “我……我还是个宝宝!未成年!酒量浅薄,师兄师姐们尽兴就好!”宋祈年赶紧摆手,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未成年人保护法观念根深蒂固,坚决抵制,只敢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了一点点。

        夜色渐深,林灼寒早已起身,颔首示意后便先行返回弟子房歇息。池边只剩下宋祈年、林秋裳、与林秋裳同住一屋的阮青媱,以及抱着酒坛子死不撒手、嘴里嘟嘟囔囔“没醉!”的陆淮夜。

        宋祈年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CPU都快干烧了,愣是找不到一个合情合理、天衣无缝的借口继续赖着不走。

        就在他抓耳挠腮之际,林秋裳忽然侧过头,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在跳动的篝火映照下闪着狡黠的光,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轻声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小师弟,你今晚又是献宝似的请酒,眼神又总往姐姐这边瞟……说吧,憋着什么小心思呢?”

        宋祈年心里猛地一咯噔,脸上努力挤出最无辜纯良的笑容,连连摆手:“没、没有啊!绝对没有!姐姐你肯定是烤肉吃多了眼花!我就是……就是觉得今晚月色好,气氛佳,适合小酌怡情!”

        林秋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眼神分明写着“小样儿,我还不知道你?”她也不戳破,只是话锋一转,语气多了几分认真:“罢了,你不想说,姐姐也不逼你。不过,”她顿了顿,声音轻柔却带着分量,“咱们之间,无论何事,可千万别因此生了嫌隙才好。姐姐……不喜猜疑。”

        宋祈年心头一紧,像被什么东西攥了一下,连忙点头如小鸡啄米:“姐姐放心!我懂!绝对没有嫌隙!我对姐姐的心日月可鉴……呃,是同门之谊日月可鉴!”差点嘴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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