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是被安吉闯进房间强行晃醒的——“你居然有比我起得还晚的一天,”她说,“你是不是忘了,你下午就开始要收拾行李,等明天去纽约拍完那个客串角色后,就要回伦敦了?”

        凯瑟琳迷茫地望了望窗外的天色。过于困倦的她一头栽倒,趴在了安吉的怀里,几秒后,她的眼皮就合上了。至于她嘟嘟囔囔地好像说了什么,安吉根本没听清楚。

        安吉只好再下狠心,使劲推她一把,在她耳边吼道:“凯茜,已经下午三点了!”

        凯瑟琳这才终于不甘心地推开被子,坐了起来。

        安吉给她端来了一碗牛奶泡麦片当早餐——不对,这个时间连午餐都不是了。凯瑟琳双眼迷蒙地拿起小勺随意吃了一口,顿时呛得差点把麦片打翻,安吉在旁边大笑起来。

        凯瑟琳气鼓鼓地拿过一张纸,擦了擦嘴后,幽怨地说:“在这样的天气里,你还用这么冰的牛奶,安,你这是谋杀。”

        “只是为了让你赶快清醒一点。”安吉耸了耸肩。

        凯瑟琳迅速干掉了那一碗麦片,赤脚从床上跳下来,顿时感到哪怕地毯是那样柔软,她的脚仍然酸痛到简直无法站立。她歪歪倒倒地扑到她的行李箱旁,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往里面扔衣服和书本。

        安吉靠在门框上,拎起脚边的一个小包裹随口问道:“这是什么?感觉几乎没有多少重量。”

        凯瑟琳稍稍打量了一瞬,想尽力把关于它的记忆从脑海里翻腾出来——但她实在记不得这是什么了。于是她从安吉手上接过包裹,用剪刀剪开包装袋,看到里面是一个四四方方,比两个手掌略小的硬质礼盒。

        安吉诧异地说:“难道真是什么珠宝?可我刚才拿着的重量,似乎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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