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知道,克洛伊望着被她放在梳妆台上的胸针,痛苦地想道。

        我潜入你母亲的梦境深处,渗进她的疑惧、她的希望、她的执念,然后对你述说着我自己的故事……而你对此,却如此幸运地茫然。我们的身体彼此交融,就好像分担了新生的生命,我如此爱这一刻,因为你脱胎自你母亲的腿间,而那是我最眷恋的地方。

        可我完成了我的使命,用谎言和我的身体为你的母亲带来了全新的魅力,但她头也不回地去寻找自己的丈夫,而我被她残忍地搁置和遗忘。

        她甚至想用钱来打发我,就像我服务过的那么多衣冠楚楚又肮脏的男士一样。

        她急促喘息着,怨恨彷徨的复杂情绪凝成了一滴泪,落在了戴恩面色酡红的鼻尖——年轻的男孩不解又心疼地抱着克洛伊,像他的母亲米歇尔那样温柔而着急地问:“亲爱的,你怎么了?”

        克洛伊摇了摇头,转身望了一眼她之前打开的衣帽间:刚才,她就是靠着米歇尔的高跟鞋,再次把这个男孩想象成米歇尔,想象她的表情在她的爱抚后是如此甜蜜而柔媚——就在此刻,克洛伊听到了停车入库的鸣笛声,听到了熟悉的上楼时高跟鞋那清脆迷人的声响……

        米歇尔几乎崩溃了。这很好理解——世界上没几个人能接受一个她雇佣的妓女在骗她说她丈夫出轨后和她上床,现在又来勾搭她的儿子。在米歇尔赶走儿子后,她努力想劝走克洛伊,但克洛伊拿起那枚送不出去的芭蕾舞伶胸针,把尖锐部对准自己。

        “你向我倾诉你的秘密,我们共同构筑了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小小世界……自始至终你都没有拒绝过!你让我彻底爱上了你!”凯瑟琳的脸上有一种尖锐到割裂的愤恨,她的五官极度扭曲着,就好像一把利剑无情破开了她的美貌——

        再来一条之前,戴恩·德哈恩对坎皮恩小声说:“凯瑟琳怎么可以有这么强的爆发力?她看上去就像真的和米歇尔感情破碎了一样!”

        “……”简·坎皮恩表情复杂地戳了一下他的脸蛋(上帝啊,这傻孩子有时候真的让她想到当年的莱昂……真不知道等克洛伊上映的时候,观众会怎么沸腾),“你也一边玩去吧,离凯瑟琳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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