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而已,”凯瑟琳揉着脸说,“艾玛太担心我,那次我晕倒在她身上后,她就把拖车上上下下都贴了防撞的软垫——搞得好像我是个随时容易摔倒的残疾人一样。”
虽然她的确不喜欢频繁呕吐的感觉。这让她回想起拍泰坦尼克号的时候,卡梅隆让她往比利·赞恩身上吐口水吐了一下午,到最后因为唾沫都干了,不得不含着润滑油吐,当时莱昂从罗朱的首映礼回来听说后,简直对她和比利的惨状又心疼又幸灾乐祸——即使不回想那些曾经的甜蜜相处,光回想一下那种古怪的口感,她又要作呕了。
“幸好没有狗仔拍到你这个样子,否则你可洗不清你的怀孕传闻了。”詹妮弗庆幸地说。
“哈,那他们到时候会写我是怀了莱昂纳多的孩子,还是杰瑞德的呢?”凯瑟琳缓过劲来后,勉强开玩笑道。
“我倾向是莱昂纳多——三个月的孕妇最容易呕吐了。但也不排除有小报看到希斯莱杰回美国的消息后,提名他作为人选。”詹妮弗看她好像恢复了一点状态,就把她扶回沙发上配合她玩笑。
“我昨晚为了备戏,挖喉咙挖得有点用力过猛,所以昨晚也吐了好几次,半夜就立刻做了个特别清晰的噩梦,”凯瑟琳靠在沙发扶手闭眼,痛苦又好笑地说,“我梦见我和莱昂的离婚案开庭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律师原地消失,只能我自己出庭发言,说起来律师还长得很像杰瑞德——我知道这很没有逻辑,但这是梦,詹妮弗,继续听我说,莱昂也突然出现在法庭上,撇开他的代理律师和我吵架,还穿着杰克的背带裤,梳着他在泰坦尼克号里的发型,但吵起架来语气又像名人百态里那个发疯的明星一样讨厌,我也发现我自己又穿着那件卡梅隆送的婚纱,怎么扯都扯不掉。我们越吵越凶,我被他的话气到呕吐,简直想从窗户上跳下去赶紧离开,然后他跑过来抱住我的腰不让我跳,对我说什么youjumpIjump,我拿匕首给了他一刀他也不松手,法官立刻说我们不能离婚,我气得真的从法院窗台上跳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一楼我还是摔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法官和莱昂围在我身边,每个人都笑着告诉我怀孕三个月了,昨天刚生产完,他们抱过来给我看,是个和莱昂小时候一模一样可恶的金发蓝眼小混蛋,已经可以抱着我喊妈妈你为什么不和爸爸在一起了——然后我就给吓醒了。”
“…………”詹妮弗的沉默声震耳欲聋,“真是个奇妙的梦啊,你简直可以去写个喜剧剧本了。”
凯瑟琳嘟囔道:“真不知道伊丽莎白·泰勒20岁生孩子的时候是怎么想的,这也太可怕了。”
“你这是因为你们的离婚诉讼开庭时间确定在了六月而有点焦虑。放心,我想夏天的时候,你至少能恢复法律单身身份,只是还不能算彻底离婚——不过对你来说已经没什么影响了,唯一的限制就是分居两年后才能再婚而已,但我想这个限制目前也不会影响你什么吧。”詹妮弗劝慰她。
凯瑟琳干巴巴地说:“谢谢,这是个很不错的安慰,两年内不能结婚真是个好大的限制呢。我当然放心,我也知道我的律师很厉害,但就是……”
詹妮弗打量着她的脸色,叹了口气说:“看样子,金球奖你也得权衡考虑一下了——我真担心你晕倒在现场,那就有点太戏剧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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