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青派对结束后,她最后一晚回到百乐宫的套房,第二天就返回洛杉矶:因为有“金爆米花奖”之称的MTV电视电影奖的颁奖典礼在这天举行。主持人是老熟人了,克尔斯滕·邓斯特和吉米·法伦。凯瑟琳只匆匆上台,把最佳新电影制作人奖颁发给索菲娅科波拉,然后又拿走最具突破女演员的爆米花桶状的奖杯后就离场。汤姆和卡米倒是全程在场,相处亲密——这导致的新闻标题让凯瑟琳很想笑。当然,他们俩也收获颇丰,一个靠碟中谍2拿了最佳男演员、最佳动作场景奖,一个凭借霹雳娇娃同样拿下最佳歌舞场面和最佳荧幕搭档奖。
而凯瑟琳也几乎是无缝衔接,就直接去到了华盛顿,开始为少数派报告做开拍前的准备。少数派报告主要在华盛顿特区和洛杉矶的几处地点拍摄,但也要去缅因州和弗吉尼亚州取景。这是一场浩大的工程,凯瑟琳虽然戏份不算很多,但要拍完也挺累人的——斯皮尔伯格显然想物尽其用,何况大部分时候她都得躺在池子里泡水,就算上岸也因为先知的身体机能退化萎缩,连走路都很困难——为此汤姆特意安排她去华盛顿的一家康复训练医院待上一周,观察和模仿那些行动力下降的病人是怎么艰难行走甚至不得不爬行的。
凯瑟琳现在已经几乎把剧本和原著当做两回事——既然汤姆·克鲁斯都来演秃顶的五十岁胖老头约翰·安德顿了,那魔改显然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说起来,少数派报告的电影剧本结局未免太温情了一点,有着浓烈的斯皮尔伯格风格,反倒缺少了一点菲利普·K·迪克的冷峻妙思。
六月中旬的这天,汤姆来医院看她的学习情况。在评价她的表演效果时,汤姆就严厉得几乎有点不近人情了——“我觉得你还得加强一下训练。大部分时候你都表现得很好,但你在最后起身走路时,有那么几秒看上去太健康了,不像一个被困在水里数年之久的女孩。你之后也不能放弃训练,最好每天都找找感觉,反正这个月你只拍在水里的戏份,练习还来得及。”他这样说。
“我也这么觉得,”凯瑟琳赞同地说,“肢体动作的肌肉记忆在短时间之内是很难改变的,我都想来一针镇定剂感受一下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了——当然,我开玩笑的,别这样看我。”
“你和我当初一样。我拍生于七月四日的时候,我也对奥利弗·斯通说,我想注射一下让人短暂瘫痪的神经毒剂来感受那种感觉,他也很有兴趣,还专门咨询了医生,但我的医生说后遗症太大,不能保证不会造成永久性的损伤——”汤姆笑着说,然后摸了一下凯瑟琳面露惊恐的脸颊安抚她,“怎么,你开玩笑可以,我这样说不行?”
“我听说过这件事,你那太吓人了,瘫痪的神经毒剂和镇定剂是一码事吗?”凯瑟琳无奈地说,“这比你去玩极限运动更让人担心。”
汤姆看上去很喜欢凯瑟琳这样的关心。过了一会儿他说:“明天就开拍了,史蒂文让我现在带你过去,他又有新的灵感想看我们的发挥。说起来,我还以为你会晚点进组,毕竟你才拍完一部电影,都没有休息。”
“马特不也是才拍完?事情太多了,我把少数派报告早点拍完就可以去忙芝加哥的事——”凯瑟琳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汤姆可能是不太希望她和马特同时进组,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噢,亲爱的,我和马特已经分手了,你实在不用担心我和他在剧组伤害你的眼睛。”
“噢。”汤姆克制地说,没有发表别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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