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过,为什么他会觉得如此难以忍受?
在她说出喜欢时,他想抛下所有的教养,跟她说,不要讲了,我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难受的感觉并不可怕,他一向擅长忍耐各种痛。睡眠严重缺乏时的头痛,酒后的胃痛,压力下的神经痛,被羞辱后的心痛。每一种,他都能忍耐。身体的自愈能力太强,只要还活着,他就能让自己不被痛所控制,
这一种痛,他也必然可以忍耐。
对于她的回答,方恺用仅剩的教养回复了她,“恭喜你。”
“谢谢。”
菜一道又一道地上着,他们没有再说话,拿着刀叉专心吃着食物。他不开口,她就不必费心思应对,更不用找话题打破沉默。
过程中,他的手机震动着,有电话打进来。余光见到他拿起手机,季舒以为他要接电话,他却是挂掉了,手机再次放回到桌面后,他又点击屏幕,设置了免打扰模式。
她忍不住抬起头,想跟他说,你可以接电话的。但她看向他时,他也看了眼她,是漠然的神情。但他没有讲话,继续拿起手旁的叉,解决着盘中的牛扒。她好像也没有什么立场跟他说这句话,便什么都没有说,继续低头吃东西。
大概是撤盘时他们剩下的食物有些多,连着好几道后,服务生来问了他们,是否对菜品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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