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后半句,她就已经想呛他了,顺便让时薪很高的他把下个季度的网球学费给交了。但在钱上,她懒得多掰扯。钱似乎是种赎罪券,她的陪伴不够,花钱就是能减少愧疚感的。
“我也觉得,挺不划算的。”
何烨见她手里提了包栗子,拿过来剥了一颗,可惜冷了,皮贴着肉,难以撕下,但还是好吃的,“这就应该趁热吃。”
季舒看着他吃栗子,从前他们也会一同去买栗子,再散步回学校。那时候,她还很崇拜他。崇拜感带来的是高浓度的爱意,她曾经很爱他。
她没办法再对他有崇拜了,欣赏的点,都没那么多。甚至现在会不由自主地去想,他为什么说话不能情商高点,让她舒服点?
也许这就是生活,生活中没有力气始终维持高情商的。
季舒鄙视着自己的比较,愧疚产生时,她不由得反省了自己。上课迟到这么件小事,她不该大发脾气的,虽然那时的愤怒是真。
“小屁孩接下的网球安排是,每周两节私教课,再和他今天认识的朋友打一场。所以,你得接送他和朋友的那场,跟着他的安排走。”
何烨扔了栗子壳,“一周三节,是不是太多了。”
“锻炼身体挺好的,他也满意这个安排。只可惜这件事我安排晚了,他现在学,连童子功都算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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