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恺看着她,不知道她讲的别多想,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没有问,也没有说再见,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这样的他,季舒都不知如何处理,内心竟生出一丝不舍,“我先走了,你回家小心。”
他只是嗯了一声,没给任何其他回复,她只能上了车。
车门关上,周遭再无他的气息,她闭上了眼,脑海中仍是挥之不去的他。
回家后已经很晚了,熬夜是种心理代偿,季舒没有赶时间,涂着磨砂膏和护发素,再不慌不忙地冲去。
用过磨砂膏后的皮肤都格外光滑,让人忍不住多摸自己一下。彻底擦干后,季舒将浴巾丢进衣娄内,要拿过睡裙穿上时,她忽然就瞧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酒精的醉意仍在,对自我的约束没那么紧时,沉寂的欲念升起。
当吹着冷风看着认真解释的他时,她就已经心软了,轻易推翻了自己对他的定义。而听到他说,他就喜欢漂亮的,她无法不被取悦。
怕是在那一刻,最低级的欲望,就已被唤醒。
季舒不明白,性明明是不重要的东西,为什么就能控制人的行为。比如此时,想起他时,手就已经覆到自己胸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