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拉开了她旁边的高脚凳坐下,不近也不远,却是第一次与她坐得这么近。
“今晚是不是很难受?”
季舒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不让人讨厌,甚至觉得他透着股干净的味道。她看了眼他的指尖,他不是个老烟枪。也是,只要身上有烟味,就挺难闻的。
“没有,晚上回去时吃了点药,好多了。”季舒手撑着头看向了他,“晚上看见你的时候,我觉得你都醉了,结果你还能接着应酬到十二点,你酒量惊人啊。”
她慵懒地看着自己,方恺才注意到,她的指甲是剔透的裸色,带着些许的粉意,“我没醉。”
想起那时他的眼神,怎么可能没有醉意。原来不论是谁都喜欢说自己没醉,他也不例外,季舒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
他管得好多,季舒没有回答他,“你酒量这么好,是天生的吗?”
方恺不喜欢自己的问题被忽视,然而被她掌控着话题的主动权,他也没那么反感,“练出来的,工作之前,我不怎么喝酒。”
“抽烟也是因为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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