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道还真以为他会将女儿嫁给晋王做那劳什子王妃吗?

        周太医见他态度如此坚决,叹了一声,把人拉到一旁劝道:“沈大人,我也是为人父的,家中也有女儿,能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但你也容我是句实在话。”

        “尊夫人如今有孕,又动了胎气,身边总得要有人照顾吧?令爱就算再能干,她才经历了这样的事你不给她时间缓一缓,就让她立刻来照看母亲和母亲腹中的另一个孩子,让她怎么想?”

        他说着往沈嫣的方向看了看,眼中也有几分怜悯。

        这孩子一看就是个又懂事又能干的,碰上这样的事,着实倒霉。

        沈鸣山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女儿,眼中满是心疼。

        他的阿慈自幼懂事,今日不过是随母亲一道去参加一场宴席,怎么就遇到了这种事?

        他从翰林院回来的路上就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有些话说的实在难听,他现在回想都觉得难受至极,若是阿慈听见了又会如何?

        周太医见他神色有所动容,又道“要我说啊,晋王的事是晋王的事,你要如何与陛下分辨都可以,但无论怎么说,都不该委屈了尊夫人和令爱啊。”

        “况且陛下只是一时歉疚不知该如何弥补才叫我们先来你这里照看一二,又不会让我们一直留在这。我在朝中还有官职呢,早晚得回去的,既然如此,你就当我是来你家中做客的,住几天就走了,不必太当回事。”

        说着便自行走出屋去,打量起这院子:“不知哪间屋子可以腾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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