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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前院,果然瞧见屋子里有一个女人在。

        她穿着简洁干净,发丝尽束,身姿挺直,瞧着自有一股如松如竹的气质在,很容易将她和普通的姑娘妇人们区别开来。

        安大夫并没有坐在位置上等着,看见顾胭走过来,拱手行了个不拘小节的礼,“表小姐。”

        她提起放在一旁的药箱,接着说道:“表小姐且随我前去内室罢。”

        孙管家在门口便已经止步了,屋子了也没有多余的下人,浅绿跟着顾胭和安大夫进去了内室。

        伤在后背,要看伤口自然需要褪下衣裳,不过之前几次也都是这样,所以顾胭照旧解开系绳。

        衣衫搭在臂弯,顾胭抬手,带着如瀑青丝垂落在身前,起落弧度自然。

        安大夫心无旁骛地检查伤口换药,身为医者,难免赞叹一句:“表小姐恢复得不错,再配合着金创膏,想必假以时日,伤处的肌肤皮肉便能恢复如初了。”

        看完伤口,顾胭重新笼起衣衫,伸手让安大夫切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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