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诅咒的数量激增,种类也越发诡异。
比如此时还未向游客开放的滑雪场里,爬了一地密密麻麻的古怪生物。它们的脸像扭曲的向日葵,枝叶盘结成四肢,如同猫科动物般诡异地蠕动着。
一群低级诅咒,组团的数量相当庞大,黑压压地覆盖了半个雪场。正是如此,总监会将这个烂摊子交给了可以瞬间将倾巢而出的诅咒瞬间清除的五条悟。而同样也是这个原因,为了处理这些小喽喽就要惊动特级咒术师,这一点令这位有点脾气在身上的白发术师相当懊恼。
五条悟站在雪场中央,单手插兜,另一只手随意地抬了抬,指尖凝聚的一点咒力骤然爆发。
他把事做了,但动静搞得超级大。
等强光散去,原本熙熙攘攘的诅咒群已荡然无存,连残秽都被蒸发得干干净净。
……可惜的是,一同毁灭的还有滑雪场的缆车、护栏,以及小半个山顶设施。
精灵月见站在废墟边缘,看了看四周宛如被陨石砸过的惨状,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下好了,今年怕是直接歇业了吧?”
“缆车都破得快要自己掉下来了欸。借这个机会把这些设施翻新一下不好吗?”五条悟毫无愧疚,反而好像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很明显带了五条悟个人情绪色彩的攻击方式十分吓人。帐外负责观测的“窗”成员苦恼地记录着数据,不过不是在分析咒灵残秽,而是绞尽脑汁地计算设施损毁的赔偿金额。
在旁人眼里,这不过是五条悟又一次任性妄为的常规操作。但精灵月见却清晰地感知到了他躁动情绪下的真正原因。
从他接到任务地点通知的那一刻起,某种难以言喻的烦躁便悄然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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