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沉淀出最后的苦涩。月见放下杯子,困惑地看向夜蛾。
“为什么校长和五条老师,都对我抱有同样的歉意呢?”她问,“明明被救赎的人……是我啊。”
夜蛾无言以对。他无法回应那些他未曾经历的时光。于是,他静静听着她低缓的回忆。
“如果没有五条老师,我只能被迫嫁入禅院家,甚至很可能因为术式的缘故受到协会的苛责和虐待。权术方面的事,我不是不懂……”
“五条老师因为回溯给我造成了痛苦,而把责任全部揽在他身上。”她继续说,“可是如果没有五条老师的阻止,我会在宫野前辈出事后就使用回溯。结果也是一样的。”
“月见……”
“涉谷事变的时候,敌人用最卑劣的手段,不断消磨着五条老师的意志和体力。他明明在拼命地救人,却因为这份善意被利用而陷入险境,事后还打算独自承担所有的后果……这不公平。”
为什么好人总是觉得自己应该做得更好呢……
月见言辞认真,带着一种压抑的急切,语速加快,“所有人都在不遗余力地拼死战斗,但只有我是逃避了战场,唯一没有受伤的那个……”
“不能这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