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总监会勾结的那个狗东西。”五条悟的眼神中透出一抹冷意,“不被揍到服气的话,久而久之那家伙会对自己失去准确定位。”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本来有想让他滚过来道歉的想法,但月见应该不想见到他那张嘴脸吧。”
“是啊。”月见连连摆手,生怕再闹出更多的是非,“我不想见到他,别把他抓来了。”
月影落下,五条悟收起笑容,下巴沉入竖起的教室制服领口里。这几日,她落在血泊中的画面总是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那种真实的濒死感,即便他一眼看出她的伤势不重,也让他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
他语气变得沉重,目光深邃地注视着月见:“我以为你要死了。”
月见的心脏一颤,她挪动了一下身体,声音中仍带着不解问道:“……可我没有受很严重的伤。”
她不明白,六眼应该能对她的伤势做出第一时间的准确预估才对。
“可是我感觉很不好。”五条悟的声音低沉,似曾相识的血景,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出过事,受过伤,伤到致命,几乎快要死掉。他见过,但他不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这些画面。
“……如果我真的死了,老师会怎么做?”
“月见觉得呢?”五条悟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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